更直接。

“现在这种局势,风险大于机遇,并不是参与的最佳时机,如果我是韩孝周,应该继续等才对”。

一思考问题,小妮子就觉得脑瓜疼,“山民哥,管他什么目的,反正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”。

“我是担心韩瑶”。陆山民淡淡道。

“担心她什么,吕家、田家还有影子,就算他们心里不舒服又能怎么办,难不成对韩瑶下手,无端给自己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,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傻吧”。

陆山民有些说不上来,“我总觉得韩瑶有些事情瞒着我”。

“山民哥,你真想多了,我看得出韩瑶是真心喜欢你”。小妮子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
“正因为她是真

心喜欢我,才容易被人利用”。

“谁利用她”?小妮子脑袋有些糊涂,突然间明白了过来,瞪大眼睛说道:

“不至于吧,虎毒还不食子”。

陆山民也不敢肯定,猜不到韩家的目的,其它的推测都没有根据。

“但愿不是吧”。

··········

··········

陆山民早早起床,和小妮子一起打太极游,然后写字,恢复了之前的必修课。

正如小妮子所说,神来之笔不是常有,今天写的字虽然仍是形神兼备,但相比于昨天送给贺章的那副字,始终还是少了点韵味。

“古得摸您,好啊有、、、”房间里响起陆山民蹩脚的朗读声。

小妮子站在一旁,听得眉头直皱,早就听说外国人放荡肉麻,果然不错,连他们的语言都这么淫·荡。

今天贺章去米国,陆山民去了趟机场,到的时候只有贺章孤零零的一人在那里,陶然之没有去,大师兄、二师姐在东海没能来,魏无羡临时家里有事来不了,最后来相送的只有陆山民。

贺章第一次离开华夏的土地,心里既是憧憬期待又是恋恋不舍,临走的时候紧紧抱着陆山民,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。

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陆山民这些年东北西走,经历过太多生离死别,倒没有多大的感慨,只是叮嘱他到了米国要潜心学习,少和那些碧眼金发的外国人接触,那些个西洋人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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